suibianba

旧账号丢了,找不回来了,眼熟的朋友非常抱歉……

【景元中心】潮信—END

详细预警见1

  非常ooc!

  血腥描写有

  注意避雷

  

  “您想杀我。”穹抱着忆泡躲在彦卿身后可怜巴巴地朝景元控诉道。

  “对不住,实在对不住。”忙着取消订单的景元陪着笑,他这一遭最对不住的就是开括者了,“啊……这个不能退。符将军,晚上可以在鳞渊境安排一场烟花大会吗?”

  “您居然还制订了不同的方法来杀我!”穹真的嚎出声了,谢天谢地感谢巡猎星神,他一点儿都不想体验完和神策敌对的感觉,“您不是都不记得了吗!为什么还能安排这么多个刺杀计划!”

  “你砒霜是哪儿来的?”符将军板着脸问。

  “砒霜不是问题,主要是水银。”景元尴尬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,“我顺了几个化外民的水银温度计。”

  要问思想上有没有犹豫过,那肯定是有的,毕竟梦里目睹穹的“死亡”时的痛彻心扉确实做不得假;但要问行动上有没有犹豫过,景元只能说他从实验室醒来时就在努力了,他宁愿在搞死穹后为掉眼泪,也不愿留这么大个祸害在身边。

  “太可怕了,将军,您太可怕了。”穹不自觉地叫回景元以前的称呼,从见面起就被立为贵宾、被宽容温和的长辈揽在羽翼下的小孩儿想想这短短几日过的生活,泪差点儿就下来了,“我被可可利亚捅个对穿时都没离死亡这么近过!”

  被可可利亚捅穹还能凭借着存护意志被琥珀王看一眼,被景元暗杀的话别说复仇意志了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  “对不起嘛。”胸口还扎着绷带的猫可怜兮兮地道歉,之前计划得有多周密,他现在补救得就有多狼狈,“这事儿是景某办的不地道,可话说回来,若非开括者神通广大,能力非凡,我一介花花公子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戒心啊。”

  “也是……”穹被夸的飘飘然起来,随后他想起了一件事儿,“景元先生,您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?您的记忆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  “这个啊……”景元陷在软绵绵的抱枕里,很突兀地问了一个问题,“彦卿,你在那里把我的手捡回来了吗?”

  “啊?”

  

  事故一开始很简单,只是公司的一艘舰队遭到丰饶民的骚扰,由于舰队上都是些没见过战争的年轻人,舰长无奈之下选择了向路过的商队求助。

  “我评估风险过后,认为这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救援任务——当然,事实上,直到仲裁官投下星核前,这件事一开始确实只是‘救人’而已。”景元并不避讳自己的棋差一招,而今谈起被当作诱饵的那艘舰队,他还是有些惋惜,“可惜那几个年轻的孩子了。”

  “等等,先生,不对吧?时间线是不是有点儿乱?”穹挥了挥手,他印象里仲裁官的戏份应该在后头啊,“不是,先生,罗浮人总不会把时间记错吧?”

  “忆者,当然,按忆庭的说法,应该叫他们窃忆者。”景元微微摇头,“仲裁官投下星核时,我顺手捞了一个跌倒的公司员工一把,哦,就是夸我长得不错的那位,趁机往我右手臂里注射了什么。”

  “我不认为公司会和丰饶民合作,但周边令使级别的虚数反应确实是罗浮援助前未能侦查到的。”景元摊了摊手,很是无奈,“星核、丰饶民、未知令使还有忆庭,显然公司并不打算让罗浮舰队活着离开。在满盘掣肘之下,我只能尽力让商队先行撤离,独自和他们周旋,事实证明,他们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。”

  “仲裁官也已落网,因帝弓司命命途变化一事而痛心疾首。”彦卿率队抓住那人的过程没那么顺利,还是符玄一句话破了他的防,“他坚信您会打破宇宙势力的均衡,符将军说,若互真认为景元非除不可,那就不会让岩明碰到景元。”

  “然后他就崩溃了。”彦卿并不同情他,若不是符玄留着他还有用,剑首早已削了他,“先生,您下次不要再瞎好心了。”

  “好好好,是是是,我们剑首大人说得对。”景元笑眯眯地连声应道,一看就知道这个亏吃完还不打算改,“家族……嗯,帝弓大人帮我出过头了,公司怎么说?”

  虽说来之前白露已经叮嘱过不要让景元操太多心,但是吧,全仙舟都知道,不让景元操心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彦卿叹了口气,老实交代道:“公司市场开发部的一个高官来负荆请罪,符将军命人砍了他送回公司了。”

  “是不是有点儿太暴力了?”制订了数十个谋杀穹的计划的景元习惯性担心起来,“符玄可是个女孩子。”

  “所以符将军用粉色包装礼盒送回去了。”穹怂怂地回答,该不该说在12+游戏里裹头相送还是太刺激了点,“现在全宇宙都知道公司折辱联盟在先,元帅公开放话说公司要是再袒护罪魁祸首,联盟就需要重新评估与公司的合作关系了。”

  “我怎么觉得,联盟又被当枪使了?”景元托着下巴,刚刚吃过大亏的猫舔两口奶、抖抖毛又是一条好汉,“符将军呢?”

  “在安慰驭空。”彦卿估摸着时间到了,从随身洞天里掏出一把手术剪和纱布,“她被您那一刀吓坏了,现在非要去十王司自首——您割一道小口子也能看血鲜红与否,倒也真舍得捅个对穿。”

  “梦境里真假莫测,我不过是求个心安。”景元裹紧了衣服,如临大敌地看着彦卿手上的东西,“我已经好了!我会去给驭空道歉的!”

  “如此说来,是彦卿的不是,不该告诉您天人的命脉所在。”彦卿也不逼他,放下托盘惆怅地叹气,“彦卿知道,师父纵使恢复了令使的力量,也忧心是公司予您的假象,若果真是梦境,您方才的举动足以您抓住时机剿灭心怀不轨之人。”

  “害您于此,是罗浮的错。”

  

  是他们的错,若彦卿随景元出行,公司不会冒着伤害罗浮现任高层的风险与仲裁官合作;若符玄不同意景元援助公司的申请,强令他等救援到来,仲裁官或许都不会扔下星核;若商舰没有听从他的指挥撤离,被窃忆者洗去记忆后又被仲裁官送往他处,以至于替公司做了伪证;若罗浮商队再警醒一些,早日发现家族过度热情后的秘密,景元也不会在梦中沉沦多年,连清醒与否都无法分辨……

  是罗浮的错。

  “所以,罗浮会为您讨回公道,也请您好好养伤。”彦卿再一次拿起剪刀,却摸了个空,“老师?”

  “彦卿啊,先生一看就是不想你来。”穹蠢蠢欲动地拿着剪子在景元的绷带处比划,“让我来!我手可稳了!在匹诺康尼拍片都是一次过!”

  “这种小事怎么好意思劳烦小友……”景元连忙抬胳膊护着胸前,热心的小浣熊顺手把剪刀塞给彦卿,握着景元纤细的手腕就压过了他的头顶:“彦卿快!我按住先生了!”

  “等——!”景元没料到这一手,随着剪刀清脆的开合声,纱布脱落后,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。

  “果然,师父的自愈力还未恢复……”彦卿抚上了横沉在景元胸口处的一道暗红,剑首指尖未磨去的薄茧触到那层尚未愈合的血肉时,手下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战栗,“师父,您看,彦卿粘着您的血了。”

  景元又羞又气,偏偏手被穹按着动弹不得:“彦卿,你听我解释——”

  “彦卿不听,反正师父总是那副大道理,牺牲一人换取更高利益。”彦卿拿手帕仔细擦去因自己触碰而又流血的伤口,缓缓道,“符将军已经公开和公司撕破脸,现在,公司p46级的人已经来罗浮讨说法了。”

  “师父,巡猎的本质是复仇。”

  景元想说都当高层了怎么还一个比一个冲动,一个废人哪儿值得你们这么费心;也想说他早就强调过不要搞个人崇拜,罗浮现在这么激动还不是因为你们六御带头猫塑;更想去质问元帅怎么想,现在全宇宙都知道联盟和公司闹掰了万一腹背受敌怎么办……

  但那似乎都不是一个退休老人该操心的事了。景元也叹了一口气,孩子们而今,是真的长大了:“都依你们,元帅都站你们这边,我还能反对不成?”

  “以及,开括者,我胸口创伤不需要缠那么多绷带,请不要再捏了。”躺平回去的大白猫如是说。

  

END

评论(16)

热度(394)

  1. 共1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